且为客

在多个墙头之间反复横跳。爬墙极快,随缘更新。慎粉。

【宇善】理应守护之物



*这一份是宇髓天元生贺小甜饼x

*依旧是我流私设,全员存活无伤亡,不知道无惨去哪儿了,但是依然有鬼存在

*是血鬼术第二弹!

*我的私设和bug有那——么多,嘤

*角色性格严重OOC,慎入



“诶——所以这是宇髓先生?!!!骗人的吧!!!”


原本说好的,结束手上的任务然后来找宇髓天元接受训练的我妻善逸,才踏进宇髄天元的府邸,就受到了人生的冲击。


须磨,莳绪,雏鹤解释说宇髄天元中了一个非常棘手的血鬼术,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智都回到了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。好在变小的状态只会维持三天,之后就会恢复。


我妻善逸蹲下身来,好奇地打量着面前半高的孩子。


虽然从那个已经很精致的眉眼来看,确实应该是宇髓天元小一些的样子没错,但是整个人的[声音]听起来和现在的宇髓先生很不一样。那些后来听得很清晰的温柔被藏起来了不少,现在能听见的是明显的警惕。


“所以我之后果然华丽地离开家族了啊,”小少年环顾着四周,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冷淡,不过在与三位妻子对上视线的时候还是带上了笑,“是须磨,莳绪,雏鹤吗?也好好长大了呢。”


三位美人站在一旁,有些许不知所措。


而后宇髓天元与我妻善逸对上视线。


我妻善逸困惑地眨眨眼。


“那么他呢?不会是我的继承者吧?”宇髓天元懒懒地瞥了一眼仍然蹲着的善逸,视线在右侧稍作停留之后感叹道,“我长大后的品味有这么差?”


“喂!这样的说法也太过分了吧?!”我妻善逸跳起来,想要抓住宇髄天元的衣袖,被忍者轻轻躲开了。


“嗯,果然不是我的继任者,这个反应速度也太糟糕了。”


“宇髓——”





虽然情况有些突然,不过夜晚的时候,我妻善逸还是如同之前那样在宇髄天元的府邸住了下来。


不过他没能很快睡着。


金发的少年听见有人靠近了房间。然后停了下来。


我妻善逸坐在房间里,安静地听了一会,接着推开了门。


“宇髓?”


银白色头发的忍者坐在门外。看见善逸出门也只是又一次把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他的手腕处,然后看向庭院内。


诶,就这样?明明是听见宇髓的心声有一点落寞和疑惑自己才出门的,他不打算说些什么吗? 啊啊啊啊真是尴尬死了。这么想着的我妻善逸企图找个话题开口:“那个,我明天有临时的新任务,我要先走了哦?真的要先走了哦?”


忍者把视线移过来:“怎么?难不成你在担心我吗?”


“才不是呢!谁会担心你啊笨蛋!”


看见宇髓天元挑挑眉,善逸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压倒在了走廊上,肩膀的一侧被大力压住,忍者的另一只手横在少年颈前。并不是在战斗,宇髄天元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,只是捻了捻少年金色的发丝,“我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弱 。”


“可是从你这里,传来很疼的声音。”我妻善逸弱弱地开口,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忍者尚且稚嫩的身躯。


年少的宇髓天元愣住,缓缓松了手。


“是血鬼术吗?”


两个人并排坐在回廊上,善逸发问。


“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,没什么问题。”髓天元轻描淡写地把这个话题略过,催促善逸进屋睡觉。







第二天一早我妻善逸就出了门。


在经过一整天的赶路,以及一天的调查之后,在第三天的夜晚我妻善逸终于与藏匿于此的鬼正面交锋。


伴随着金色闪电连续闪现炸裂迸出一晃而过的光芒,身后的鬼倒在地上。但善逸突然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从身后猛然攻来。


?!难道刚刚斩杀的不是本体?糟糕,恐怕本体是那个鬼的影子——


这样想着的善逸一边旋身躲开一边重起刀式,却发现鬼已经被几个漆黑锋利的手里剑死钉死在地上,慢慢消融。


“你也没我想象得那么弱嘛,还以为要我帮忙解决呢。”


不知何时,少年宇髓站在一侧的屋檐上。


“诶,诶诶?!你跟过来了吗——”


我妻善逸夸张地瞪着眼睛。


“啊...因为”宇髓跳下来站到善逸身边,扬了扬下巴,“因为我把那个给你了。”


金发的少年收好刀之后抬起手。


在他右手的手腕上系了一段黑色的编绳。应该是特制的编织线,细碎的金色掺杂其中。这是之前宇髓在某次训练时扔给自己的。说是与自己的三位娇妻的手绳是同一个款式的。


那一次我妻善逸当着宇髓的面把手绳戴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拿下来过。


不过因为之后完全没见宇髄天元对这个东西有过一丝一毫的关注,他还以为宇髓天元根本就是忘了这件事呢。


“这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”我妻善逸别别扭扭地问出了口,左手轻轻地摩挲着绳子。


小少年走在他前面,闻言头都没回,波澜不惊地说着:“啊,忍者的一个承诺而已。我会一直保护...”


最后一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,突如其来地剧烈酸痛逼得他往后倒去。


“喂,宇髓?宇髓先生——”失去意识前最后听见的是我妻善逸紧张的呼喊。






等宇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蝶屋了。


“哎呀,你醒了啊。”


蝴蝶忍坐在一旁,放下手里的药。


宇髓天元活动了一下筋骨,“啊,那个血鬼术解开了。”


虫柱还是用她往常那样轻柔地声调说着:“昨天夜里善逸过来的时候可是超级慌张呢。虽然说那个孩子平常也会有显得很慌张的时候,但是感觉完全——不一样呢。”


凑过来确认了一下情况,蝴蝶忍眨眨眼,推开门对着外面喊到:“善逸——宇髓先生已经醒了,你要进来吗?”



而足足十分钟后某个金发的少年才磨磨蹭蹭走了进来。


“你没事了吧?”


我妻善逸扯了扯自己的羽织,完完全全遮住了手腕。


“华丽的祭典之神我能有什么事? 倒是你....”宇髓的声音低了下来。


“我我我我我我我怎么了。”金发的少年看起来吓了一大跳。


“手绳呢?”恢复了的音柱大人走过来问道。


我妻善逸移开视线看向一旁,并没有正面回答:“干嘛要把这样的东西给我啊?”


宇髄天元嗤笑一声,抱着双臂,加重了语气:“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?”


当然不是。


年少时的忍者表达的已经很清晰了——这是一个承诺。


以特制的手绳作为标记,忍者会一直保护带着手绳的人。直到生命尽头。


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流走,黑夜褪去,拂晓将至。


像是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气氛,我妻善逸低下头大声的嚷着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真是麻烦死了!!!”


随即莽撞地向前跨了一大步,金发的少年红着脸揪住了男人半开散的衣襟——









他们在晨光中接吻。


end.



*还好赶上了!!!

*时间好仓促,后面也还会再改的呜呜呜



评论

热度(106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